真实遇到鬼的过程,见过鬼的人必看

风水大师 2023-02-25 09:29www.huluw.com风水师
  过往的岁月,我也曾见过鬼。在极幼小的时候,我发着高烧躺在床上。盯着房梁上一个婴儿般大小的水虿在爬来爬去。那个时候,我心里没有害怕和惊奇。高烧已使我变得麻木。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它或许只是一个孩子生病时的幻觉。
  若说起最难忘的一次遇鬼经历,还要回到我不满七岁的那年。奶奶带着我前去拜访远房亲戚。她自小生长在沂河岸边,后来远嫁到水少田多条件恶劣的县内村镇。农村的女子很少出远门,这次探亲也是为了看看魂牵梦绕的故乡地。
  赶了大半天路,我们终于来到沂河东岸。举目远眺,西岸的景物好比天边的海市蜃楼。实际上,两岸之间相隔足有十多里地。奶奶说起以前沂河发大水,两岸的村庄全被冲垮,鸡鸭牛羊,男女老少全都裹卷在河水里,顺着上游飘下来。路过的大船也被吞没。走进河滩,七月初火红的太阳已垂落天边。天色昏暗下来。河滩里,农忙的人们开始陆续往家赶。。

  夕阳的余晖斜洒在金黄色的沙滩上,沙地宛如细砂糖一般柔软,河滩里遍布着大小不一的水塘,塘水清澈,有些既宽且深,戏水的孩子们扔泡在深水里不肯上岸。(后来听说每年都会淹死许多人。)河床大片高地上种植着玉米和瓜果蔬菜。我们来到亲戚家的西瓜地,又脆又甜的沙瓤西瓜我没吃几块便已撑饱肚皮,缠着奶奶给我讲沂河渡口洗马三钱的传说。奶奶饶有兴趣地讲着,瓜棚里偶然相遇的老姊妹更加热切地加入谈论。她们把多年未见的思念和岁月刺痛的伤感全数倾泄在话语里。哭哭笑笑,家长里短说也说不完。
  奶奶本是菩萨心肠,大家有了矛盾,他三言两语便把人家解不开的心结全数化解。她以贴切的民间故事开解众人,虽然不识字,却博闻强记,讲述时脉络清晰,生动有趣;听的人喜笑颜开。自小以来,奶奶常把 “人行好事,莫问前程”之类的故事讲给我听。每次讲完,她都不忘叮嘱以后千万不要贪图便宜去做坏事,走遍天下永远是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
  奶奶平时讲的最多的还是鬼怪故事。我喜欢听,她也爱讲。故事来自远近村庄亲历者的亲口讲述(奶奶清楚的记得亲历者的村庄和姓名),有些经人们相互传播,有些则是亲历者亲口向奶奶谈起。听起来有理有据,万分逼真。经常把年幼的我吓得不敢独自走路上学,睡觉时望着黑暗的空间情不自禁地浑身发抖。
  我吃饱了西瓜,嚷着要去找亲戚家的二哥玩。奶奶与亲友要说的话还有很长。她让我独自走回村去。在当时农村的孩子不似今时的娇贵。让一个不满七岁的孩子独自穿过满是深塘的河滩和车来车往的柏油路走回村里,人们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天边的晚霞已经褪去,夜幕还没有完全涂黑天空。行走在这片柔软的河滩上,农忙的人很难碰到几个。我的心情无比舒畅,一路踢着小石子。经过深塘,想着二哥或许捉了鱼,回去就可以吃煎鱼了。
  来到坡堰下,这片石头砌上去的坡堰并不很陡。。一个孩子闪开一段距离,顺着石坡一口气冲上去,最多不用三分钟便能到达坡顶。我正准备冲刺,从石堰旁边的土坡上走下一位中年妇女,她的脸长长的皮肤颇黑,由于光线昏暗五官显得非常模糊。以至于时至今日我都无法记清楚她的长相。她身形非常瘦削,个头颇高。身后背着一个粪箕子(这是土语,普通话里人们不知道这个物件。如此写,为了更真实的说明当时的情况。)此时我大脑进入一种混沌的状态,只记得双脚迈上了石坡,可是并没有冲至坡顶。脚下的石板路越走越长,不经意间抬起头,那妇人还在眼前晃动。我随在她身后,大脑一片朦胧。脚底下是那条怎么也走不到尽头的石板路。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忽然有一个念头闪进我的头脑里,为何我走这么久还没爬上石坡呢?募然之间,我看到了眼前的深塘,天色已渐黑下去。周围空无一人,那个中年妇人也失去了踪迹。再看看我的脚,河水已经没过我的脚踝。

  后来我和别人谈起这段经历,他们也向我讲述了他们的经历,有一些,比我的更为离奇。我时常在想,是不是因为当时我注意力分散,才会跟在一位过路的妇人身后而不自知呢。这类事情倒经常发生在我身上。记得有一次,我想穿过二外的校园,竟然迷迷糊糊地围着一栋新建的宿舍楼绕了一圈。
  可是,我又琢磨不透,为何当时我看到的脚下一直都是石板路,而且走进河水中还尚且不知呢?这个谜团或许我今生都无法解开了。不久之前,我又经历了一次诡异的见鬼事件。
  我租住在郊区五间联排平房中的第二间。一个闷热的午后,我敞开房门躺在床上,半睁着眼睛观看窗外。忽然,自第一间房门前与巷道夹角处迅速拐进一名中年男子,他个头不高,身材瘦削,面色苍白。上身穿件破旧不堪的黑色秋衣,衣服敞开露出里面几层脏旧的衬衣。神色显得十分匆忙。我眼睛一丝不眨地盯着他看。他快步经过我的窗前(窗户和门之间隔着一道两尺左右的灰墙),我紧跟着望向门外。门前距离房东的住宅后墙不超过三米(而且后墙全是石墙)。诧异地等待了十多分钟,竟不见那人出现。因为是中午,我大着胆子跑到门前向两边张望,巷道内竟然空无一人。
  或许很多人都经历过无法理解的事情,又不愿提起。至于遇到鬼的原因,奶奶曾解释为只有圆顶的人才容易遇到鬼(这是哪部典籍里的话,我至今尚未找到)。她举出我从未谋面的姨姥爷(我奶奶的亲妹夫)来作为例证。说他一辈子爱喝酒总能遇到鬼。临死前就曾亲口向奶奶谈起他的遇鬼经历。这些经历在讲述时并没有人注意到前后的关联性。可是当我决定把它们整理出来的时候,竟然发现这里面存在的关联。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我姨姥爷年轻时有一把好力气,脾气倔,胆子也大。有一次他去沂河北堰出完麸子(我不明白这个词为什么要这么讲,大概是响应党号召出苦力挖河沿的意思),拉着空板车连夜赶回家。经过新村(沂河堰边一村镇)的河沿,四周骤然变的伸手不见五指。房屋,树木,星星所有的东西全都消失无踪。姨姥爷就像掉进了黑井里,感觉空空的板车似乎有千钧重。越拉越重,几乎寸步难行。当时,他并没有觉得特别害怕,索性耍起了拗劲,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拼了命地往前扯着板车。足足拖行了十多米。
  转眼间,天空出现几颗繁星,月亮也明晃晃地闪现出来。板车也不似方才那般沉重。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狠狠地抽了袋旱烟继续赶路。有一次也是在夜间,他在河堰工地上卸完石头赶着驴车往家走。天空飘起鹅毛大雪,雪地上忽然印出一溜足有一人多长的大脚印。他仗着胆气壮。自己赶着驴车追随脚印走到河水边。那些脚印消失在河滩上。

  一次遇见鬼让姨姥爷丢了性命。当时,人们聚在河滩里干活,有一块大石众人无法搬动,姨姥爷自告奋勇,将大石背在身上。在众人一片喝彩声中大步向前走,突然脚下一个趔趄倒趴下去。后来据姨姥爷说,他看到前方走来位黑大个,那人身体实在太高,头顶着天,脚杵着地。他走到姨姥爷身后一巴掌将他拍倒。石块把姨姥爷压的吐了血,送进医院没多久就去世了。躺在病床上,姨姥爷还指着房门外向众人说,你们看,那个黑大个还站在那里呢。
  奶奶说,见过鬼的人终究不大好。你姨姥爷呀,一辈子总是见到鬼。还是死在了鬼的手里。我们不妨来假设一下,姨姥爷生前三次遇到的鬼都是那位黑大个。如此想来,这个故事就变得更加恐怖了。假如所有遇鬼的事件都有关联性,那么之前我的经历又能说明什么呢?(也曾有人说我遇到的鬼是将我引离灾难的,因为她最终没有害我。)
  我们尚且无法确知鬼怪的存在形式。可是在经过人世的历练后,我越觉得人性只不过是生长在基因链上的片片荒草。它们从远古进化和环境选择中经历了修剪和填充。有些在向阳肥沃的地段长势旺盛,有些却在背阴贫瘠的地方显得稀疏低矮。人类所有的凶狠;狡诈;淫乱等恶性行为都生长在这片草丛里,而彼此需要,关爱后代等情感需求也与此密不可分。,同性恋;虐待杀人狂;阴险等等极端行为也都在此占有一席之地,并伴随着人类的遗传一代代传下去。或许在某一代那些不被欢迎的杂草就会突然长势旺盛起来。
  正常人基因的草甸在修剪成型后也并不是一成不变的。除了遗传因素外,我们在生活中过多长久的关注什么。我们关注的东西就会像阳光般照耀我们,将某片阴暗角落里枯黄的杂草变得茂盛起来。若是你在一件事物中看到了什么,你的草地里就长有什么。(我甚至觉得这个世界上善恶的程度早已经平恒了。一切存在的都已被原谅。)  至此,我们发现基因链上其实长满了杂草。而我们本身只不过是这些杂草寄居的地方罢了。那么灵魂呢?它们或许就是草籽飘过去的一阵阵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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