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史上第一个缠足女人是谁?

周易八卦 2023-02-25 12:17www.huluw.com周易八卦

  在历史上有着很多残酷而盛行的愚昧传统习俗,比如裹脚,作为历史上对女人身体最残酷的传统,裹脚一度盛行,甚至有“三寸金莲”“步步生莲花”的典故由来,而你知道在历史上最早的裹脚女人是谁吗?为什么后人会追随兴起裹脚的陋习呢?想知道其中缘由就来下面看看吧!

  中国史上第一个缠足女人是谁

  女人自古以娇小为美,轻如飞燕者,弱柳扶风,这样不仅显示出女人体态轻盈,更使男人有保护的欲望。纵观历史,除唐朝崇尚“硕人”,杨贵妃“丰肥”一统天下之外,历代的美女皆是纤瘦娇小,更有“楚灵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的荒诞。而真正改变女性审美观念的历史演变,却又极其摧残女性身体、心灵的事件,莫过于缠足的兴起。

  宋代以后,直至民国,女子缠足之风盛行天下,弱不禁风几乎成为美女的同义语。朱元璋的马皇后因未缠足,而被百姓讥笑“马大脚”,“露马脚”一词典故由此而生。如果把某一事件的第一人称之为鼻祖,那改变女性命运,致使这一巨变的第一人当属窅娘。窅娘何人?李煜的宫嫔。陶宗仪《辍耕录缠足》引《道山新闻》“李后主宫嫔窅娘,纤丽善舞。后主作金莲,高六尺……令窅娘以帛绕脚,令纤小,屈上作新月状,素袜舞云中,回旋有凌云之态。”

  窅娘以帛缠足,纤纤小脚弯成月牙状,再穿上白色素袜,在莲花中舞蹈,回旋飘摇之姿,有凌云飞舞之态。诗曰“莲中花更好,云里月长新。”故美其名曰“三寸金莲”。当时妇女争相效仿,足以纤弓为美。妇女缠足陋习,由此而生。

  南唐后主李煜在历朝君王中,是一位颇为独特的人物。虽贵为一国天子,却不精于治国之道,终日霓裳羽衣,与后宫佳丽谈笑吟诗,对提笔赋词,歌舞宴乐兴趣尤浓。在宫里,他最喜欢品味窅娘的采莲舞,于是他对窅娘讲述起“步步生莲花”的典故。

  相传,南朝齐的萧宝卷是一个很爱玩乐的皇帝,宠爱宫里一个名为潘玉儿的妃子。潘妃身材窈窕,擅长舞蹈,一次宝卷心血来潮,想出一个新花样。他命人用薄金片凿成莲花形状,一朵一朵,只有女子纤细的脚掌大小,按一定的图案镶嵌在后宫一座宫殿的砖地上。潘妃和着乐曲,翩翩起舞,她步步踩在莲花上,曲折有致,婀娜多姿,腰肢轻扭,美目顾盼。在场宫人看迷了,宝卷皇帝更是连声赞叹“真是步步生莲花!”

  聪慧的窅娘闻听后主之言,早以知其意。不想李煜却真的命人铸造了一朵金莲花,模仿南齐皇帝可谓惊人的相似。莲花金光灿灿,孤高独出,离地数尺,花瓣儿小,仅可以容下一人立身,稍有疏忽,便会失足。一见金莲花,窅娘也胆怯了,但被李煜的重情举动所感动,答应数月之后,请后主观赏她的金莲舞。

  接下来窅娘便是潜心练习了。但一开始,难题就来了,跃上数尺高的金莲花已不容易,而在这小小舞台上如何施展得开?她几次跳上去,都因立足不稳而摔下来。思来想去,是自己的双脚太大,无法在花瓣上挪步。她想到,那些飞檐走壁的武士,不是都用布帛缠足,因而双脚更加精干有力的吗!于是自己用两匹白帛,将双脚从足尖到足踝,全都紧紧缠裹,外面再穿一双白绢做的舞鞋。此时窅娘早已长大成人,双脚业已长成,因而用布这么紧紧地一缠,痛得直穿心肺,简直无法下地,更不必说跳金莲舞了。但一想到数月之后要在李煜面前表演金莲舞,咬牙忍住疼痛,甘愿忍受皮肉之苦。于是,她缠得更紧了,一面狠缠双足,一面用针线缝紧。就这样,今日也缠,明日也缠,布帛缠得双脚如炭火烧一般,直流脓水。不足半月,已将脚面弯曲折作两段,十趾俱已腐烂。可见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必会有一个很深的伤痕。

  待脚痛稍好,她又开始了更残忍的缠绕,把双足往上弯成月牙儿形状。接着,她投入正式训练,练足尖旋转的各种基本动作(有点类似今天的跳芭蕾),练反身屈腰,练单腿悬空。几个月苦练下来,窅娘身重大减,早已是轻如鸿雁,腰若无骨了,但对于金莲花瓣这一小小舞台却更加合适,再也不感到施展不开了,而且她的金莲舞也已经练得出神入化了。

  六月二十四日又是莲花佳节,窅娘轻身登上金莲花,第一次当众献舞。她的纤足点在金莲花盘上,极其自然地俯仰摇曳,恰似水面漂荡的莲花仙子。金光灿灿的莲花,本身就是一件精雕细琢的工艺品,窅娘创制的金莲舞更是新颖别致,独具匠心,娴熟的舞姿和金莲花浑然一体。李煜看迷了,从此窅娘的金莲舞成为宫里娱乐的第一要项。窅娘也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缠足的女人,成为女子缠足陋习的开山鼻祖。

  三寸金莲的由来

  金莲,旧时指缠足妇女的脚。传说南唐李后主的爱妃袅娘,芳玲一十有六,堪称倾城倾国之貌、沉鱼落雁之容,琴棋书画、无其不能,颇令后主宠爱,唯性格孤僻,终日不离宫门。后主为讨她喜欢,派专人为她设计了一套十分得体的艳服,腰间和裙子下边镶了九十九个金铃铛,两条裤腿下又镶了八十八个金铃铛。每逢后主接见时,她那三寸小金莲,在地毯上的金莲花和叶子上缓缓移步。只见风摆柳枝、裙裾阿挪,摇摇欲坠,金铃叮铛,步法奇美,令人陶醉。后人有形容女士步态优美时,常有步踏金莲之说。此后,各代帝王均以喜爱金莲小脚为美。王公大臣纷纷效仿,这就又应了那句“君主好细腰,宫中饿死人”的老话。真是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后逐渐传到民间,平民中的小脚也就多了起来,甚至造成了妇女如果脚大就难以嫁人情况。及至清朝,妇女缠脚这个陋习,由于政府的封建专制而达到了恶性发展的顶峰。而把妇女从缠脚陋习中解放出来,从孙中山的辛亥革命开始到解放初缠脚陋习的彻底绝迹,竟用了一百多年,可见旧的传统习惯是多么的 顽强。(网)

  清末男人为何对大脚女人更感兴趣?

  “小脚”女人其实就是缠过足的女人,因其“小脚”如才露尖尖角的莲荷,而被称之为三寸金莲。说起三寸金莲,不能不说清朝的咸丰皇帝。这位满清的爱新觉罗·努尔哈赤的后裔不仅对汉族女人的三寸金莲情有独钟,而且到了十分痴迷的地步,以至宠幸一名拥有三寸金莲的寡妇,一时惹得后宫醋海翻波。其实,自从三寸金莲问世那一天起,就吸引住了男人们的眼睛,以至让男人们想入非非了千百年。

  戊戌变法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近代化的政治变革。当时,甲午惨败后的中国,山河破碎,国将不国。初登政治舞台的维新派志士,需要做的事情很多,从思想启蒙到制度变革,从强兵富国到科举改革,大事要事急迫得挤破门;,你也许想不到,在那个火烧眉毛的当口,维新人士所热衷的要务,除了政治变法之外居然是妇女的“不缠足”。

  “不缠足运动”是维新运动期间唯一火暴的社会改良运动,在运动期间,全国一共涌现了近百个各种名目的学会,无论哪一个都不及“不缠足会”那样红火且持久。康有为初出茅庐第一件“维新事业”就是组织“不缠足会”,虽说是拾洋教上的牙慧,也没什么人响应,但他对女人脚的重视可见一斑。梁启超主持《时务报》笔政,没断了为“不缠足运动”鼓与呼。在《时务报》耸动天下洛阳纸贵的时候,金贵的版面上常有“不缠足”的话题。开明的士大夫,从封疆大吏(张之洞)到秀才童生,一时似乎都把“不缠足”当成了非办不可的要务。有些童生甚至连自家的考具上也贴上了“不缠足会”字样,考试都不忘为女人放足。

  这些发起和参与“不缠足运动”的健将,都是不折不扣的男人,而且是当时中国站在时代前列的男人。不言而喻,这样的“妇女解放运动”势必充斥着男性话语,在这些大男人眼里,放足无非是为了“宜家”、“善种”。问题是,在那个百废待兴、手忙脚乱的时候,一群以拯救天下为己任的大男人,为什么偏偏对大脚女人这么感兴趣?

  显然,众维新好汉当时的“理由”是不足为据的,什么放足可使“执业之人”增加一倍,从而“土产物宜亦增一倍,各处税务亦增一倍”(《湘报》第53号);什么不缠足以后“上纡国难,美人战亦援桴而来”(《湘报》第66号),当时有没有人信我们不得而知,至少现在信的人不会太多。中国下层劳动阶层的妇女,虽然绝大多数都被缠成小脚,但似乎从来就没有闲着过,忙里忙外,甚至比男人干得还要多。近代纺织业,中外资本家所雇用的女工,基本上依然是裹着一双小脚的中国妇女。娘子军的说法虽然自古就有,花木兰的形象尽人皆知,我们知道,自古以来,仗毕竟还是男人打的,再有多少国难,也轮不上女人“援桴而来”。

  缠足的恶习实源于中国男人某种畸形的性心理。最早的缠足据说是出于南唐李后主,“李后主嫔窅娘,纤丽善舞,以帛裹足,令纤小屈上如新月状,由是人皆效之。”([宋]张邦基《墨庄漫录》)后经理学浸润,遂成风尚。进入近代以来,中国人搞所谓中国展览,总是忘不了将小脚和绣鞋摆在显著的位置,影响之深远可怕至极。直到今天,还会有美国人问中国来的学生,你们那里的女孩子还裹脚吗?蓄辫有关清朝“国体”,想动太难,而缠足却可以“革”掉的。有着五千年文明的中国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西方人视之为不开化的“土人”,羞于“野蛮贻诮于邻国”(康有为语)。可是,遍地的小脚却成了这种“西方说法”的一个活生生的证据,令国人欲辩还休。毕竟,像辜鸿铭那样强夸小脚的厚脸皮还不多见。

  缠足之风盛行于中国,几于无地不然。推其矫揉造作之苦,肉糜骨折,几历寒暑,始克有此金莲之瘦削。稍有人心者,莫不怜之悯之。是以泰西士女前在博物院中设立天足会,绘图演说,劝诫华人,冀得从此返其天真,不致备受折磨之残也。而孰意倭子竞全无人心,非惟不加怜悯,反从而凌虐之。呜呼,此尚得以人类目之哉!客有自牛庄来者,谓该处自被倭子侵占以来,百姓遭难甚惨。而最足令人发指者,则倭子每选民间妇女之莲步姗姗者,勒令解下缠帛,跣足工作,而将绣鞋悬于襟间,以作雪茄烟袋。一时雪肤玉骨不良于行,类皆徘徊歧路,甚有被倭子之鞭笞者。虽铁人,亦为之下泪。无怪俄、德、法诸国,皆为之仗义而起也。

  恰是急于抹掉这种耻辱印记的强烈冲动,才使得作为中国近代化运动之一的戊戌维新,被抹上了一笔“妇女解放”的重重油彩,尽管里面只是男人在张罗解放女人的脚,而被解放的女人对此并不热心。运动中人把“不缠足”上升到“保种”的高度,其实只是运动展开后的一种夸张性思索的结果。,作为运动的副产品,传统士大夫嗜痂成癖的“品莲(欣赏小脚)”性意识也受到了冲击,不仅维新人士视之为“轻薄猥贱之事”(梁启超语),就是开明一点的士人,也再难以以此为荣。在羞惭缠足习俗现象,对造成这种现象的心理也感到了羞惭。毕竟中国男人也是人,不仅历史不断有人对此恶俗表示不满,对女子的境遇感到同情,就是那些有“莲癖”的人,其实也知道缠足的过程相当残忍和不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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